他的心病应该是燕国了。看到燕帝死去,燕国衰亡,这个不可逆转的局面让他气血攻心,一气之下就……
可是,等了许久,司空彦身体依然不动,满室一片死寂。
猜错了?
不是燕国的问题?
宋悦想了想,又凑到他耳边:“你要是这么倒下去了,之前所做出的的一系列努力,砸的银子,就全都白费了!”
司空彦依然没有任何反应,安静得让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营养液功效了。
但是,现在营养液的透皮吸收,已经在逐步调养他的身体,他却迟迟不醒来,很大可能是心病。
宋悦又想起了钱江和陈耿的话。
难道真和他们说的一样,是因为她?
她沉下心,放松了嗓子,换了自己的真实声音,轻声在他耳边不自信地试探着叫了一句:“司空彦?”
话音未落,司空彦的眼皮跳了一下。
宋悦心下一惊,猛地按住他的双肩,几乎是在他耳边喊的,声音大了些:“司空彦!朕需要你!”
原本沉睡而毫无反应的男人,小指无意识地勾动了一下。恍然间,宋悦差点以为是他漂浮在水中的发丝沉浮间给人的幻觉。
“司空彦?”她轻声呢喃。
男人低垂着的脑袋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