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杯酒,你们就放过她?”
“哪有这么容易?”另一个男人看着她,敲了敲桌子:“两万块一分不能少。”
名可松了一口气,两万块她是带来了,只要他们不要再为难她们。
她又看了两人一眼才走了过去,将钱从包里拿了出去放到桌上。
揪着名珊头发的那个男人才总算放了手,把钱拿了过来认真点着。
另一个男人又敲了敲桌子,盯着名可:“这酒怎么也得喝,就当是你们赔罪,欠了两年都不还,还真当我们是开银行的。”
名可只是瞟了她一眼,便看着名珊。
名珊哭哭啼啼地用力抱着自己的身体,眼底有泪,却是满脸惭愧,连话都不敢说半句。
名可只是迟疑了片刻便把救端了起来,扫了两个男人一眼,冷声说:“这酒我喝,喝完之后,等你清点完就放了她。”
男人冷冷笑着:“我们出来走江湖的,从来不会食言,你喝了这酒,我们绝对把她给放了。”
两个年轻男人从洗手间出来,路过中空台那片专门供顾客抽烟或是打电话的区域时,还是兴奋地讨论者:“你猜那笨女人喝下那杯酒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