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吗?这个家里,受重视的永远只有那个野种,就连在外头,也一直有人帮着她来欺负自己。
名珊依然抱着自己的双腿,眼泪偶尔会滑落几滴,更多的时候,她只是闭上眼,脑袋瓜乱糟糟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,或许什么都没想,也或许,想了很多很多。
有些片段总会时不时在脑海里闪过,好多人,那些男人,一个个彪悍得叫人畏惧,没有一点温柔,更没有一点尊重,不管是谁,只要进来的人,都可以。
都可以让他们那双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乱碰,都可以随随便便享用她。
贞洁对她来说从来就不算一回事,但,不是在那样的情况下,不是只有发泄,把她当工具一样,甚至,带着惩罚的恶意,让她浑身上下没有半处完好的地方。
她甚至曾经怀疑,自己是不是会死在那里,整整一个月,她过得生不如死。
北冥夜,那个男人好可怕,真的好可怕……
她依然抱着自己的两腿,不知道坐了多久,直到累得快要坐不住了,才缓缓从双膝间抬起头。
一个月,与世隔绝的一个月,她终于还是熬过来了。
一个包装袋被她回来的时候随意丢在床上,那双红中的眼睛微微眨了眨,她还是把包装袋拿了过来。
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