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的他。
    大半个夜晚,那张可耻的椅子上留下了多少她惨遭羞辱的证据?
    这椅子……后来每次看到,名可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夜的疯狂,北冥夜用尽各种手段,让她最后彻底昏倒在上头。
    可他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,满腔的怒火,从椅子上辗转搬到床上,除非让他满足,否则,完全压不下去。
    原来满足了他之后,她真的没办法从他身边逃走了,因为,连爬都爬不起来。
    第二天清晨,肖湘第十个电话终于让名可清醒了过来。
    身边已经没有北冥夜的身影,只有一个电话孤伶伶被放在床头柜上,锲而不舍地飘出熟悉的铃声。
    名可翻了个身想要爬过去,才刚动,顿时就忍不住痛呼了起来。
    疼,浑身都疼,疼得她呲牙咧嘴的,就连一个爬过去的小小动作,她都做得十分艰难。
    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火车碾压过一样,疼得她连眼泪都快要出来了。
    北冥夜,那个禽兽!
    好不容易挪了过去,不过一米多远的距离,累得她就像是爬完了几百阶楼梯一样,累得气喘吁吁。
    电话早已经因为长久没人接听而自动断了,她拿在手里看了眼,正犹豫着要不要会拔,电话铃又响了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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