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说半句,他立即带着名可去看医生,值班医生给名可量了下体温,三十九度二,高烧。
医生直接让名可吊水,北冥夜在一旁守着,只是名可似乎太累,一直在昏睡。
想到名可一整天脸色都不太好,他就有些自责,昨晚上,他要得太狠,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给她好好休息过,甚至,还帮衬着折腾她。
他其实直到现在还是有点弄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觉,更想不透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她,如果可以放下,大概,他就不会这么纠结了。
放不下的,究竟是她的人,还是,依然只是她的身体?
……名可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半,吊了水,又一直用酒精降温,高烧已经退下,体温恢复了正常,只是生病过后,浑身绵软无力,脸色还是苍白得很。
“醒了。”北冥夜淡淡地说,还是忍不住伸手到她额头上探了探。
确实不烧了。
名可眨了眨眼,意识还有几分迷糊,那双本来不管遭受多少折腾和伤害,依然可以明亮好看的眼眸,这时候几乎没有多少光泽。
缓慢地,她便回想起昨晚的一切,记忆回到脑际,顿时如一道惊雷将她震醒。
她霍地从床上坐起,盯着似乎已经在床边坐了很久很久的北冥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