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,只是迷迷糊糊的,心好疼,也好累。
一条有力的胳膊将她拉入怀中,抬头对上北冥夜淡然的眼眸,名可浅浅吐了一口气,话语显得有几分无力:“只是做了恶梦。”
低头一看,羞涩感油然而生,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。
等她情绪平复下来,北冥夜才走到衣柜前给自己反出一套睡袍,慢悠悠穿上。
名可一直看着他宽厚高大的背影,和他的相处似乎一直都是这样,除了在床上的时候激烈,其他时候,都是这么平静安宁的。
他不是个多话的人,也不会说太多好听的话语,想要说的话,他会用行动来告诉你。
其实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,也已经深深沦陷在他的魅力之下了。
一个男人,他可以为你遮风挡雨,可以做到旁人无法为你去做的,便是女人一生最大的追求。
何必要求他对自己说些什么?现在,自己不是已经好好地回到公寓里,睡在柔软的大床上,不再需要待在冰冷的审讯室,不用面对那些面无表情的警察了吗?
不管将来还会发生什么事,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,她就已经心满意足。
北冥夜才刚穿上睡袍,那个原本还坐在床上的女人已经从床上翻了下来,走到他身后,小手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