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挂了电话之后,名可抬手在额前擦了擦,才发现原来自己额角已经渗满了细汗。
如同心虚那般,她把电话收起来之后,立即将从营业厅里打回来的通信记录单子叠好,放到包包的最里层。
收进去之后还是觉得不保险,恰逢看到里头有包卫生巾,她想都不想便把卫生巾的包装撕开,将通信记录夹在最里面,再拉上暗格的拉链,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将包包往床上一放,她迅速从房间里奔出去,到阳台上拿了扫把和簸箕先扫了地,接着拿抹布将大厅里头的桌椅随意擦过一遍,继而拿了拖把在地上拖了起来。
北冥夜到的时候她还在收拾名敬华的房间,看到床头柜上安安静静放着他好些年用的收音机,她情不自禁拿了起来看了下。
里头还有电池,几个月了,电量还没有完全用完,只不过收音机却是有点毛病了,声音模糊不清的。
正打算把它拿回去慢慢研究一下,看看还能不能修好,不想刚从名敬华的房间出去,一抬头便看到站在大厅里那抹高大的身影。
这一惊吓,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收音机给扔了出去。
他……他什么时候来的?又是怎么进来的?
看着明显被吓了一跳的女人,北冥夜凝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