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脉,朕要如何放心把这江山交给一个外人?”老皇帝浑浊的眼珠瞟了卫永昌一眼,“朕只能给他宠爱,却不能给他江山。而你,永昌……”
卫永昌连忙把手递过去,老皇帝握着他的手,泪眼婆娑。
“虽然你的母妃地位低微,但是你是朕诸多皇儿里面最能干的一个,唯有把江山交到你的手上,朕才能放心!”老皇帝意味深长地说。
卫永昌真不知该喜?还是该悲?可叹天意,造化弄人,他的生身母亲一门心思要让前朝皇子登基,可最终该在自己手里的,终究要被自己握在手里。
卫永昌不敢表露出大喜之意,只是推脱道:“父皇您身强体壮,莫要说这样的话……”
“这里就我们父子二人,没有旁的人,那套说辞就说起来吧,试问哪一个人面对这万里江山会不动心呢?”老皇帝笑笑,似乎是想到了从前。
“江山虽好,可是却不能有人比肩而立。”卫永昌幽幽叹息。
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手握权力,自然收服人心。”老皇帝对于儿子的犹疑软弱嗤笑一声,“你呀,就是太过宽厚,以后还有一段长路要走。”
“儿臣定当鞠躬尽瘁,不负所托。”
老皇帝点点头:“这样才对。朕唯有一件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