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隐跟在卫永昌身后,也不敢作声。
走到半路,卫永昌忽然停住了,道隐知晓他这是有话说,急忙半跪下去听候差遣。
卫永昌转过身来,将手放在道隐的头上:“你对我忠心耿耿,是我的心腹。”
道隐说:“卑职不敢当,为圣上分忧是卑职的本分。”
“可是你不该!”
道隐不知卫永昌说的是什么:“卑职愚钝,还请圣上明示。”
“瑶瑶是朕的皇后,你不该亲手喂她。”卫永昌这句话可是咬着牙关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。
道隐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逾越了,忙在地上叩头:“方才是卑职僭越了。卑职只想……”
“你不必多说。你是我的侍卫,我自然是信你的,只是以后,你不可这般同瑶后亲近!”
“卑职明白。”
经过了这么一出,道隐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,他方才是当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,太惊险了,依照圣上如今锱铢必较的个性,往后做事更加应当留神才是。
智伯瑶经历了这样一遭,心情十分不好,简单换了衣服就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。
到了晚膳时,宫人们将智伯瑶叫醒:“娘娘,该用膳了。”
那绳子和漏斗就在一边放着,智伯瑶心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