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是他自己的过失。
“也许,本来是可以活下来的,是我的错。”卫永昌跌坐在椅子上,把手插进头发里,掩面,双肩在轻微的抖动。
这个铁石心肠的男儿,竟然流泪了,在场的人都呆住了。
道隐屏退其他人,自己守在门口,他的心里,何尝不是说不出的难受。
“保不住了是吗?”智伯瑶睁眼。
卫永昌抓紧她的手,等待她的暴怒,她要打他耳光也好,她要破口大骂也好,他全都接受。
可智伯瑶什么都没有做,她只是说:“好累,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我陪着你,我陪你。”卫永昌掉着眼泪跟智伯瑶说。
“要你停,你不肯听,下次是想要了我的命吧?”
卫永昌摇头:“瑶瑶,我从未想过要你的性命。我只是太喜欢你了。”
“你走吧,我要一个人待着。”
卫永昌怕她想不通寻死觅活的,因为智伯瑶此刻太过平静了,卫永昌心头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。
智伯瑶也没有力气推他,他自己上床来将智伯瑶拥在怀里。
两人头挨着头,身子贴着身子。
“我忽然想起从前,我还没有嫁给你的时候,你有天偷偷来找我,我们就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