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罗美芳面前放着火盆,专心地编着她的草鞋,而云落正盘着腿有滋有味地啃着鱼块,尽管有点腥,盐味儿也淡得几乎尝不出来,但这也是肉啊,没得挑。
    此刻的云落看起来像在发呆,其实她是在练习神识,她发现每天练习有助于增长神识力,至少这两天她再也没有把老鼠弄得七窍流血过。
    如果现在屋外有人,就会看见靠墙放柴火的棚子下有两个小黑影在动,旁边堆起了一个小土堆,仔细一看竟是两只硕鼠在墙角挖洞,而那面墙正是张菊英和云富贵所在的东屋。
    翌日天没亮罗美芳就背着草鞋出了门,和对面的俞乐吟一起前往晒谷场做队上的拖拉机去公社,蒲柳村往清水镇去有十几里路,走过去的话也要两个小时。
    队上拖拉机就一辆,车上放满了鸡鸭等牲畜,大清早安静的晒谷场乌泱泱一般人,人们大包小包提着背着。
    司机大声指挥着大家安放东西,仔细一听竟然是个妇女同志:“大家别挤,一个一个上车,否则谁也别去,到时候去晚了买不到东西可别怨我!”
    又折腾了十几分钟,拖拉机摇头晃脑一路轰鸣着远去,晒谷场重归宁静,没人看到有两个身影跟了上去。
    云落摸着古董似的二八杠自行车啧啧称奇:“白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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