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自己找麻烦,都能被唾沫淹死!
闫阁老说起这事,自然也想到安成公主,对这样一敢做敢为的女子也有敬佩。他笑道:“让徐砚回来,他既可担着杭州的差事,也可以兼担治水一事。如若哪边有差务要实地勘察或须要他在场的,过去一趟就是,也碍不着什么。”
“主要是,他在杭州立了几回大功,再不论功行赏,恐怕要寒了他的心。他兄长在大理寺的资历也够了,没能升上大理寺卿,也是受任家所累。”
明德帝对这些事心中自然有杆秤,想了想说:“不若这样吧,徐砚就以工部现要研究治水分流为由先留京,等任期满后,直接留京仍任主事,就如你说的兼两差。朕记得,他的二哥今年九月就任满,到时让他外放去任一方父母官,官阶也算提了一级。杭州那头现在也没有要紧的,核算的时候再让他去一趟。”
这还是搞了个平衡,没让兄弟三人都在京城为官,让人想以此诟病。
帝王总是有自己一套平衡之术,闫阁老心里明白,说了句陛下英明,再无事便先行告退。
很快,工部那里就得到圣谕,要徐砚暂留京城。
李侍郎早上才想的事,下午就实现了,特别听说是要徐砚一同参与治水分流之事,气得胸口疼。
治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