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过了。”
徐砚很诚实地说出想法。
他在政事上向来是冷静的。
宋霖抿着唇许久没说话,良久叹息一声:“罢了,我想想看怎么让崔家人闭嘴。”
谁让这是女婿,为了女儿,他也希望徐家少些糟心事。
徐砚闻言,张了张嘴,想跟他坦白的话到底没说出来,站起身拱拱手离开了。
中午的时候,绿裳回了老宅一趟,把两人圆房的消息告诉了徐老夫人。
老人听闻儿子没能把持住,嘴里骂了句丢人,然后却又笑了。笑过后,又担忧地说:“亲家那边是担心初宁早早怀了身孕,于生产不利。我也头也怕的,这个月你可得盯紧些,你告诉他要以初宁身子为重。”
意思是让徐砚再忍着些,省得真叫初宁要受罪。
绿裳应了,匆忙回家去。
初宁在家里几乎是睡了一天,到了下午的时候才算恢复了些精神,收拾收拾,徐砚就回家来了,准备陪她回娘家用饭。
小姑娘走路还是有些别扭,慢吞吞地迈步子,徐砚瞅了几眼,默默扶着她。
宋霖家来得的时候有些晚,是因为收到了陈同济认罪的消息。
他去了劳里一趟,问他清不清楚是在认的什么罪,即便认罪了,陈辉这辈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