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能写字。徐大老爷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弟弟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写完辞呈,最后一划落定的时候,终于再也受不住昏厥了过去。
“止血就可以,其它的不必医治。”
徐砚拿了辞呈,丢下一句吩咐转身就走。
那一刀入骨,只止血,让伤口自然愈合,但不给他固定骨架,伤好了左肩也永远留下伤残。那样的伤,只要刮风阴雨天就能折磨得人痛不欲生,摸不着,治不好,一辈子的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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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那头跟着明德帝处理叛党之事,好不容易才回到东宫坐下,就听到说徐砚求见,只喝了一口水便召了人进来。
“殿下,臣来请罪。”徐砚撩了袍子,跪倒在太子跟前,一并把徐大老爷的辞呈递上去。
太子眼下还不太清楚徐大老爷都做了什么,但只要回头一拷问,徐大老爷有参与多嫡一事便会清清楚楚。
徐砚倒不如自己先坦白,何况再早之前徐砚已经与太子说过兄长和三皇子一流有勾结的事。
之前的未雨绸缪如今得到了一定的作用。
太子看过辞呈与听他的陈白,神色几变,最终还是把辞呈收了:“你兄长的辞呈,我会呈给父皇,你护驾有功,徐家亦是忠君的良臣。”
有太子这样一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