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植物啊。”
她说着还伸手指给他看那些开了花的植物,反问他:“倒是你,你干嘛突然拉我一下?”
张修略垂着眼眸看她,一时没说话。
真他妈的,他以为这竹笋又在尝试自寻短见。
若不是这样以为,谁他妈要多管闲事走过来拽她一下?
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双脚,张修故意用戏谑的语调问:“这次不是鞋子掉了?”
“……”
饶束也听出了他话里的不爽情绪,不敢反驳,只敢小声咕咕地回了一句嘴:“我又不是白痴,哪里会次次掉鞋子……”
他轻哼一声,很多话涌到他喉间,比如:你就是个白痴。还有:我没见过比你更白痴的人。或者:对,你不是白痴,但你是个笨蛋。
但张修不能说,抑或是不愿意说。
这样的对话让他不习惯。过于亲密了。即便是无意识的,也不行。所以他没说。
“走吧,去用午餐。”他转身往回走。
这才是符合两人关系的对话方式。他想。
饶束“哦”了一声,乖乖跟在他身后。
她瞥见了那边的另外三人,又小声地问:“那个,我要怎么称呼他们啊?”
“不用称呼。”
“那我,我总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