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左耳戴着一颗很漂亮的简约款耳钉,正面闪耀,背面只能看到一个类似于耳迫的东西。
他拐出塔楼,低头看着手机,身影很快就从她的视线范围内消失。
正是临近中午的时间段,长城北八楼的游客很少,可还是有几个人被饶束的那一嗓子震惊到了,少许陌生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。
饶束默默用指尖摸了摸唇角,皱皱眉,爬起来继续捡草莓。
她边捡边自言自语:“戴了耳钉,了不起啊?会打响指,了不起啊?走路好看,了不起啊?这全都不是可以随便亲别人嘴唇的理由好吗!初吻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呢……初吻应该是很郑重的呀笨蛋……重点是,我还没吃薄荷木糖醇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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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筝在电话里隐晦地传达了买方收到第一批货物后的反馈。
张修本来不应该接通这通电话的,他常常建议梁筝发短信,不要选择通话的方式。
因为在短信里可以使用各种代号密码,隐藏起真实信息,而通话就比较难做到了。
他毫不怀疑自己的通讯信息仍处于被监控的状态。
结束了与梁筝的通话,张修站在原地,随意眺望,脑海里的棋局缓慢推进对弈。
每颗棋子走过的路线都留有不同的痕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