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又哭了。
张修坐在写字台上,两脚脚尖轻轻点着地板,她这么一扑,他被她扑得往后倒,两手撑着写字台台面,才没有撞到墙壁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走神的时候是不是、很丑很吓人,”她闷在他怀里,拼命抑制着声音里的哭腔,“如果很丑很吓人,下次就,你就走开就好了,不要看……”
不要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的饶束。不看的话,会不会好一点啊。
他腾出左手,缓缓落到她背上,轻轻拍着,“我什么时候有说你很丑么?”
“有……上次吃酸菜鱼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张修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背,“记性好了不起是吗?”
她像是笑了,又好像没笑。
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学生证,“你那位朋友,还在念本科?”
怀里人“嗯”了一声,“大一。”
他笑,“大家都同级。”
话语问得虽然很浅,但是张修不认为自己能忽略她这种异常的反应。想想也知道,那不是她的普通朋友。
他又轻拍了几下她的背,终于语气轻淡地问出:“ex 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