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环着她脖颈。
那一双长腿宛如棉花一般,一点劲都没使,全程让她驮着走,并且他还丝毫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。
“饶竹笋呀,地里黄呀;十九岁呀,遇上张呀…”
张修在她耳边用不成调的曲子唱,还故意换了个略显稚嫩的声音。
“他帅啊,他好啊;跟着张呀,最好过呀;不怕他呀,娶媳妇呀…”
“停停停!”饶束听得冷汗涔流,“你这是在唱什么?”
背上的少年笑得停不下来,额角蹭着她的颈窝。
他恢复了正常的声音,说:“或许这可以当做…我们的定情之歌?”
“……”
饶束猛地提起一口气,顿时又笑得泄气,“什么鬼啦!”
他在她耳边吹了吹气,强调:“你听着,本人也许会变穷,也许会变坏,但才情与智商绝不倒退,歌词随便改改就能升华原作。”
“行了行了,”饶束打断他的话,抖抖鸡皮疙瘩,“明明就很难听呀……”
张修笑了笑,没再出声,眸光沉静,垂下眼睑。
从这个角度,他终于窥见了她脖颈上那根细细的银链吊着的东西是什么了。
约莫是一块玉。
颈项配饰这方面,她倒是跟他品味相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