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垃圾小桶,走回来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“听我一句,人生在世,该吃饭吃饭,该睡觉睡觉,该忽略的东西啊,就有一千种方法去忽略。感慨那么多做什么?”吴文说着,瞥了眼她手里的热牛奶,“等你感慨完,牛奶都凉了。你说是不?”
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,被他这么一说,饶束也阴郁不下去了。
她学着吴文的动作,稍稍用力,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,“那我今天就先不感慨了吧!”
吴文拖着幽灵般的步伐回卧室睡觉去了,阳台间又只剩下饶束一个人。
大雨不知何时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来了。
她捧着渐渐变凉的玻璃杯,她的视线又被雨幕遮挡住了。
不管是加州,还是广州;无论是城市,还是村镇;高度发达国家也好,极度落后地区也罢。
有人的地方,就有穷人和富人、坏人和好人、小人和伟人。这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在上演着同一个物种相互作用和反作用的闹剧。
饶束时常感觉自己在这巨大的闹剧浪潮中无去无从,什么都想做,却往往什么都做不了。
还没真正做成什么,又跌入自身的困境漩涡中。
与自我及自我的困境斗争良久,或许早已耗尽了她平生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