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,我捧在手心里的人,我更不容忍她这么做。
饶束弯了眉眼,拽着他的衣领,声音断断续续:“张修,你现在,想好了自己要做一个怎么样的人了吗?”
他低眸,“我一直很清楚自己要做怎样的人。”
饶束“哦”了一声,“我真怕你彻底迷失了方向啊。”
“不是有你在吗?”张修调侃道,“自认为天下第一的少年保姆,竟然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?”
饶束哈哈大笑,“我很有信心的!”
“哦,是吗?”
“当然啦!”她收敛了放纵的眉目,说,“我唯一害怕的只是,张修不再需要我了……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被他听见了。
“饶束,我很需要你。真的,很需要。”
张修拉着她往小区内部走,“笨蛋竹笋,我想,我一直都需要你。”
哦,是这样吗?饶束吸着鼻子想了又想,还是不太确定。
那一晚,饶束回到自己的卧室,边笑边想:张修真的需要饶束吗?
而张修在另一个卧室里抱着笔记本电脑写道:饶束,一定需要张修为他撑腰;张修,也一定需要饶束为他大度。
夜很深了,广州的小蛮腰不知疲倦地闪烁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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