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她连做饭都不会,怎么照顾妈?”
饶束连忙点头,“对对对,我不会做饭,我觉得问题很大,非常大!”
另外一人说:“一日三餐可以订外卖,这完全不是问题。束儿你只需要顾及妈妈的其他需求就好了。”
饶束皱眉,抬头望过去,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年轻女人。
她只觉得大脑又被空白占领,无暇思索其他事情,只能束手无策地等待着空白消失。
“都是上大学的人了,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了么?”那人继续说。
饶束望着她,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。
记忆里,这人也曾对她说过——“都是读初中的女孩子了,束儿,你怎么还这么任性?”
束儿。
束儿。
她一度觉得这个称呼特别美好。
可,到底是儿童,还是……束缚呢?
如果是两者兼具,那,儿童又怎么能被束缚呢?
多怪异的一个称呼。
就像“香蕉”一样,怪异得过分。
记忆里,香蕉说:“束儿,不如你去死吧!”
随后,刀刃挥来,落下,剖开,嵌入,绽放了谁的血肉,斩断了谁的筋脉。
在小腿上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疤,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