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连忙掏出平时用的指甲刀,割,割,我割,颤颤巍巍搞了半天,才把丝袜给慢慢剪断。
    累死了,一抹额头又出了汗。
    “慕,慕总,”郭路磕磕巴巴小心翼翼问,“您,您没事吧?”
    慕沛安脸冷的就像一块千年寒冰,一晚上被绑在床腿上蹲着,瞌睡得差点把头几次撞在床沿,你说有事没事。
    “是谁这么大胆,我查出来非让他蹲万年号子,居然敢对我们总裁下手。”看见慕沛安不说话,郭路赶紧换了个话题,看情景总裁这一晚上罪不好受,自己还是别往枪口上撞。
    “一个可恶的女人!”慕沛安语气森森,几乎是从牙缝挤出几个字。
    “女人?”郭路眼皮跳了两跳,哪里来这么彪悍的女人,厉害到能把一个男人给作弄成这样。
    他拿出手机,对,赶紧报警。
    “难道想传出去,让金东的形象受损吗?”慕沛安脸色一变,眉头紧蹙。要不是那女人手里拿着自己手机,要不是手机里拍了他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