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白纱布给包裹的严严实实,唯有一双紧闭的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。
下雨晚上顾悦城没回来,她担心的快要疯了,结果出去也没有找到人,直到第二天中午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,她才知道她出事了。
刀伤,还有被硫酸毁了的脸,她自责到守在病床前也跟着昏迷的顾悦城水米未进。早知道她该和她一起下班才对,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盯上一个女孩子,还下这么重的黑手。
悔恨,自责,孟乔摸着顾悦城冰冷的小手泪水再次滑落。接连吊了几天水,原本就细的手腕越发显得更细。
“请问,你是她的家属吗?”小护士冷不丁进来,孟乔吓了一跳。
她连忙站起来:“哦,我,我是。”
顾悦城自从父母离婚判给她妈,她妈就把她甩给了她外公。外公过世,那个好赌成性的妈更是没有影子了。
悦城,真可怜啊。回头看看病床,孟乔眼泪又忍不住了。现在除了自己,还有谁能帮的了她呢?
“请跟我来吧。”小护士转身,孟乔跟在后面,心底愈发不安,是不是悦城的病情不好?
医生办公室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,外科主治医生是个沉稳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,看到护士然后摆摆手,门被关上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