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间,一阵痒意突然涌上来,姜琬浑身难受,恨不得在哪里蹭一下才好,感觉到自己完全撑不住,她不再坚持,严肃道:“只准你抹药。”
虽是命令,却带着小姑娘隐隐的娇羞,萧耀心头一荡,俯下身将她头发撩开。很快就找到了伤口,雪肤之中的红色,很是显眼,好像片片梅花瓣覆盖于上,他有种亲吻的冲动,顿了顿,手指才轻抚上去。
一片清凉扩散开来,她舒服多了,轻轻吁出一口气,眯着眼睛道:“我刚才真的要痒死了。”
这勾人的神情叫他身上一热,勉强忍住了问:“就这一处吗?”
“还有手上。”她尝到甜头,当然想止痒。
他拿起她的手,看到绑着的丝绦,挑眉道:“你这样,万一遇到的不是我,该怎么办?”
可遇到他,还不是一样吗?
姜琬鄙夷。
“今天的事情,你应该清楚了。”萧耀一边擦药一边道,“害你的是水榭里的姑娘,你有没有怀疑的人?或者谁跟你有过节?”
是听父亲说了,有人故意在她衣服上涂了花蜜,又放出双角蜂,她犹豫着道:“若说过节,可能是傅姑娘……”
傅媛?萧耀心道,与他想得一样,他记得在长公主府,就是傅媛第一个向姜琬发难的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