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的泉水,井水都有。”谢氏在车里颠簸,又被闷了许久也是吃不消了,眼下只想清洗下,让浑身舒服点,回头叮嘱萧耀,“阿耀,你也坐坐再走吧。”
萧耀当然是这么想的,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?
管事领女眷们去厢房。
都是在幽静之处,前有院子,后依林子,坐在屋里能听见清脆的鸟叫声,姜琬将行李打开,取出干净的衣物放在床上,又把首饰都摘下来。
不一会儿就听到奇怪的声音,她循声看去,男人竟从窗子翻入。
“堂堂皇子惯做贼了。”姜琬讽刺,“有门不走。”
“谁知道你妹妹在不在外面。”萧耀对她用枪指着自己的事儿记忆犹新,可不能让她再来打搅。
姜琬发笑:“你是作贼心虚,不然何必怕阿琰?”
“我是不想跟她计较。”萧耀直走过去,将她拉到怀里,双手紧紧箍住了细细的腰肢,“刚才姨母不是让你们清洗吗,你怎么不洗?”
还以为能看到美人出浴。
真无耻,姜琬斜睨他一眼,不搭理这话,问道:“你来的也正好,我想问你,傅媛的事儿,那丫环是不是你做得手脚?”
无端端会去自首,将傅媛置于死地。
萧耀挑眉道:“你是我将来的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