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又询问,“父皇可用过晚膳了?”
“没有什么胃口,”萧廷秀放下御笔,将那急报给萧耀看,“成国公为此事已经昏厥,朕刚刚派了太医去看,听说还没有醒转。”
果然是为莫政君,萧耀细细看完,挑眉道:“徽县向来安宁,何时会有这种亡命之徒了?且不说,莫家车队还有护卫,寻常盗贼应该不是对手。”
一言就道出关键所在,萧廷秀打量这儿子,只见他面色平静,并无一丝的心虚,便道:“齐大人同你一样这般分析了,刘大人也赞同,说恐怕一时之间难以查出凶手。”
“依儿臣看,确实棘手,不过凡事都有源头,溯本追源,也许也不难。”
“哦?你觉得此事的源头在何处?”
“在于寻仇,儿臣觉得,这应该是与莫姑娘有私怨之人。”
萧廷秀挑眉:“私怨……耀儿,难道你不恼她吗?”
“儿臣当然恼恨她,但父皇您既已经做了决定,莫可奈何,您的命令,儿臣可不敢违抗,又是新婚燕尔,儿臣实没有这等心思去报复。”
听到这句,萧廷秀心里不由好笑,这孩子也太过直白了。
不过他做过的事情,是会承担的,就像长子身亡,自己扇了他一巴掌,这儿子丝毫没有怨怼,将这过错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