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好像是在香囊里放了药材。”
“是荣妃指使的吗,何时指使的?”
“是,但是具体的事情,奴婢,”芳杏有点慌张,“奴婢不太记得了。”
“那这次你是何时在何处接受荣妃的示意的?”
“在凝和宫,昨日下午奴婢去过。”
“如此,白鹭应该也是在凝和宫接受命令的罢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这什么,你们既然一同受命与荣妃,刚才还口口声声指证,而今却说不清楚吗,那如果不是在凝和宫,会在何地,你们总有几个固定的地点吧?”
芳杏汗水淋漓,她已经圆不下去了,咬牙道:“奴婢跟白鹭不太见面,并不知荣妃如何对她下达命令。”
“那你跟白鹭又是在何处见面?你不是知道她要在香囊里放药吗?”
“我,”芳杏结巴起来,“我们就在茶水间……”
“白鹭我们调查过,根本没在茶水间露过面,”萧耀冷声道,“你最好再给本王想想清楚,到底是谁指使你!”他看向萧廷秀,“父皇,芳杏刚才显然是诬陷,她圆不了这个谎,既想将荣妃与之前的事情强行扯在一起,又说不出更多的细节,很明显她并不知,依儿臣看,那主谋最起码得有一个条件,便是同时能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