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的头疾?”
萧耀原本已经要出去了,听她问,又走回去在床边坐下:“秦王当年要暗杀父皇,七叔为救父皇,被秦王的人打伤,冲撞脑部后来就病了,但这件事发生的太早,我当时才几岁,并不十分清楚。”
“那秦王呢?”
“被皇祖父下旨押入天牢,在牢中自绝。”
姜琬眼眸转了转:“好似父皇的几位弟弟都不在京都,除了定王殿下,我没有见过别的皇叔。”
死的死,走的走,萧耀淡淡道:“还有一位周王,我的五皇叔,在建州。”
周王,姜琬没什么印象,美眸一抬又要发问,男人俯下身堵住她的唇:“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,你不要操心,有这功夫,好好服侍本王。”
“我还没好好服侍你吗?”任他予取予求了,还要如何。
“不够。”萧耀在她耳边道,“想点别的花样,你不是也有女官教过吗,想好了,等我回来品尝。”
这种话他怎么越来越说得出口,还什么花样,姜琬懒得理会,斜睨他一眼道:“父皇不是让你把手头事情分给七叔了吗,你现在出去作甚?”
“去跟七叔对弈。”
“啊!”姜琬一惊,坐了起来,身无片缕,让男人眼眸深了深。
眼见他紧紧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