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琬失神。
他这是要去试探萧廷瑞罢!
但愿不会被发现。
姜琬连忙起来穿衣。
因一早收到传话,萧廷瑞看到他来,便摆好了阵势,棋盘端端正正得放在案几上,两边各一张官帽椅,手边放置着黑白棋子。
萧耀坐下来道:“七叔您已经能赢过父皇,我这回是班门弄斧。”
萧廷瑞连连摆手:“你还真信你父皇,七盘我不过赢了两盘,他是鼓励我,才这般夸奖。不过我是长辈,怎么也该让你先手,还能在侄子面前丢脸吗,跟你抢棋。”
萧耀恭谨不如从命。
两人全神贯注对弈起来。
下得半个时辰,没有分出胜负,萧耀感觉萧廷瑞每一步都走得很认真,他捏了捏手中白子:“我记得六岁时,与您曾对弈过,七叔还记得吗?”
“在定王府吗?”萧廷瑞笑道,“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脑子,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还能记得?”
“倒也是,”萧耀放下白子,嘴角挑了挑道,“那次下得如何,我也说不清楚了,只记得回宫之后,被父皇训斥,说七叔生病已经很是疲累,我还要去打搅,罚我抄书,父皇是真的关心您。”
萧廷瑞手指微微收拢:“我如何不知,就是因为皇兄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