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往来的,也就是平常遇到打个招呼,怎么会突然送信过来?而且是这个时候?他连忙把信打开来看。
荣起瞄一眼,见他途中神色变了数变,也不知贾道坤写了什么。
萧耀看完了,去书房回了一封信:“再去送给贾道坤。”
很晚,萧耀才回房,姜琰已经走了,姜琬靠在床头打盹,直到男人抚着她头发才醒过来,嗔道:“我一直在等你,你到底跟父亲说什么了,弄到这么晚?”
“岳父说七叔有癔症。”
“啊?”姜琬惊讶,“这是什么病?这次难道是七叔派人来害父亲吗?
“岳父对这病也是知之甚少,至于是不是七叔,还得要好好查一查,他们在山头没找到人。”萧耀低下头,褪下她的中裤,“刚才都没有看你的伤。”
姜琬道:“是在小腿上,你都脱下来作甚?”
说着正经事儿呢,他又去做别的,肯定是不想跟她细说。不过姜琬也不勉强,说多了,他肯定又让她别操心,好好服侍他就成,多数男人天生都喜欢独自承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