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上药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他意味深长。
徐茵垂下眼帘,红了双颊。
…………
萧耀被封为太子之后,果然很是忙碌,一切都要从头学起。因萧勉早早就被立为太子,学得东西与他们普通的皇子不一样,虽然萧耀这会儿年纪不小了,但萧廷秀觉得他还得要补补课,命几位重臣轮番教导治国之道,竟是早出晚归,经常待在春晖阁,好像个学子一样。
想到他偶尔露出的无奈之色,姜琬就想笑,毕竟这是一个驰骋过沙场的男人,如今这样,等同于将一匹野马困在马厩里,也不怪他不习惯。
可谁让他做太子了呢,凡事都得付出代价。
姜琬捻起针,继续绣花。
马上要端午了,她得赶做一个香囊,不然到时候什么都拿不出,萧耀肯定不会放过她。他这个人斤斤计较起来,也可说小鸡肚肠了,让人很吃不消。
这一做做到天黑,她剪去线头朝外张望:“表哥还没有回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香雪道,“若是平时,早一刻钟就该到了。”
“你去春晖阁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香雪疾步而去。
离得近,来回半柱香时间她便回了来,禀告道:“娘娘,殿下不在春晖阁,听说去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