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贺迟手指在栏杆上轻扣几下,问:“你想吃什么?”
这是要顺便和他吃个饭的意思了,郗长林表现得有些局促不安,小心翼翼地说:“什么都好。”
贺迟又问:“下午有别的事吗?”
“要再去秦导那试一次镜。”郗长林说。
“好。”贺迟点点头,“我叫emi送过来。”
郗长林除了某几样食物不吃外,对于口味并不挑剔,吃得下重度辣火锅,也能接受清水煮白菜。
贺迟带郗长林回到室内,按着他坐到一张宽约三四十厘米、长约一米二,而高不过膝盖的几案边上,然后与他对坐。
几案是沉沉檀木,漆面黑亮,藤席上放置有软垫,隔绝了地砖沁上来的冰凉。郗长林下意识地选择了跪坐的姿势,腰背挺得很直。他对面的贺迟让emi把餐厅菜单发来,点菜的时候不时询问郗长林意见。
装乖的郗长林完全不挑剔,贺迟也完美闪避了所有他不爱吃的。
三菜一汤,都很清淡。
emi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,身后跟着一溜传菜员,他们穿着统一服饰,训练有素地上前,动作标准化一,将菜摆好、揭开餐盖。
香气扑鼻。
系统打探完情报冒出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