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作为当时宫酌的知心交谈对象,你知道的关于谢盏的信息,应该很多了?”郗长林不回答这种明知故问,若有所思地说完,双手捏着鸡翅迅速往两旁撕开,再剔走骨头。
他接着抬眸扫了眼路况,见还算良好,便唰的一下抬手,把鸡翅塞进贺迟嘴里。
“贺迟,你不打算告诉我吗?”青年漆黑眼眸里微光闪烁,笑得乖巧无比。
贺迟被他惹得又好气又好笑,将已经冷掉的鸡肉吞咽下去后,放慢车速,缓缓开口:“谢盏和宫倾同岁,死的时候才十九。那个时候,谢盏的死绝大部分是宫倾的原因。”
那段往事如同画卷一般铺开到郗长林眼前。
说来也是俗套,保姆的儿子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和他青梅竹马的宫家二少爷——宫倾。
两个人身份上的差距,让谢盏的爱卑微到了泥土中,只要是宫倾开口,他什么都愿意做,宫倾显然知道谢盏的心意,却什么也不说,什么都不拒绝。
后来宫倾喜欢上了一个女孩——就是前不久刚订婚的未婚妻——他毫不隐瞒地将这段心意告诉谢盏,并让谢盏出谋划策,帮忙追求。
那个女孩要山顶的一朵花,而谢盏的死,正是因为那朵花。
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山顶悬崖,小心翼翼地把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