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贺迟挑眉。
“这就要他自己想办法了。”郗长林耸了耸肩膀,“总不能事事都由我来考虑周全。”
闻言,男人笑了一下:“你说得对,那现在是否该考虑考虑我们的事?”
“我和你有什么事?”郗长林惊奇道。
贺迟哼笑道:“接下来即将面临的,晚饭吃什么。”
郗长林:“……”
仔细一看,他才发现贺迟将车开到了商业街附近,商厦外的巨幅广告仿若从天而下,浸润在微夜的雨中,华光夺目。
“火锅。”青年扫过那片五光十色的招牌,说得斩钉截铁,“还是那种街巷中的老火锅。”
“点鸳鸯锅,我吃红汤你喝清汤?”贺迟翘起唇角,“愿意的话就带你去,我恰好知道哪里的老火锅味道不错。”
“算了吧,咱俩各吃各的,你二十七八岁的人了,是时候学会独立一个人吃饭了。”郗长林望过去的眼神格外嫌弃,抬起手朝贺迟甩了两下,“前面那个路口放我下车就行,再见了啊。”
“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。”贺迟说。
郗长林勾着唇轻声哼出一小段旋律,眼神慢条斯理地从贺迟的脸晃到车窗外不住后退的沿街商铺上。唱完这段,他玩味地开口,尾音带笑,“我记得有些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