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店里为客人们泡咖啡,而且我不会做西点。”说着,他又觉得这样并不好,“唔”了一声,道:“算了,开花店吧。”
“开花店你需要很早起床,在客人们上门前将花修剪整齐、插好。”贺迟说。
“啊……听你说起来就觉得累。”郗长林倒在椅背上,“那就单纯地开一间书店,在学校附近,卖漫画,也卖五三王后雄薛金星,看那些男孩子女孩子们受尽苦难。”
贺迟没忍住一笑,笑完后,问他:“不想弹琴吗?”
“弹啊。每天晚上,抱着琴去街心公园,或者地铁站,或是别的什么人多的地方,卖个艺赚个钱。”郗长林歪了下头,挪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阖上眼睛,轻声说道。
贺迟勾着郗长林的手指,偏头打量这人,眼底闪过一丝无奈。
“真不愧是你。”男人低声说。
“为什么突然夸我?”郗长林像受惊了的猫,眼睛撑开一丝缝,瞥了眼抓着他的手不放的男人。
“不愧是你啊。”贺迟重复了一遍,并不解释,语气如同叹息。
真不愧是你啊,你自己的人生,除了你,再不愿装进其他人的人生。
男人心想着,缓缓敛下眸光。
宫酌所在的医院距离清名山并不近,但好在清名山位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