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社会。”郗长林坐回去,重新将腿盘起,双手交握垫在下颌底下,眸眼映出会客室中明亮的光。
几秒后,男人眉梢轻轻挑起来,“你希望我杀了他,以绝后患?”
郗长林就着这般姿势笑看贺迟,轻声说:“你自己的事,自己做决定。”
气氛就这般奇异地沉静下来,郗长林坐了一会儿,起身去卫生间洗手。
望向镜子里倒映出的那个自己时,青年对系统说:“有消息了吗?”
“就在刚刚,一分钟前,《幻日》剧组演员下榻酒店发生电梯骤停事故的新闻被悄无声息压下去了,有人不希望你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,我正顺着这根线在查。”系统说。
哗啦啦的水流中,素白修长的手指被一遍又一遍反复搓揉。水温很凉,郗长林手上那点温热瞬间褪去。
他说话的语气亦是冷静:“我觉得之前的思路错了。这种电梯事故一般死不了人,对方很可能是在警告我。警告什么?总不可能是告诉我‘你就要被杀死了做好准备’,所以我想,这大概是警告我不要深入探究宫酌的事情。”
系统:“也就是说,咱们今天还没把要杀你的那伙人引出来,白花了一番力气?”
“前半句说得没错,但并不意味着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