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鬼了——如果你实在没心情揣测关家的事,就单纯解决掉关沥关植好不好?”
郗长林好似反应了许久才听懂这话的意义,唇角倏然勾起,眼波一转,偏头笑望着贺迟,“那是关佟欠我和我妈的,根据我们的猜测,他现在想将关家的一部分东西交到我手上,我怎么能不要呢?我不仅要收下,我还要掌握住整个关家,帮它改个姓氏。”
他漆黑眼眸中水色静谧无声,像是倒映着流转的星河,微垂的眼尾因为笑意上勾,丝丝妩媚在眼底化开来,撩拨人忍不住伸手试探。
“想法很不错。”贺迟捏住这人下巴,轻轻摩挲着,弯眼笑起来,“但你确定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吗?”
郗长林在贺迟怀中转身,背靠上落地窗,仰起头,眼眸中笑意分毫不减,反而多了一些东西。
“迟迟啊,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度是怎样的吗?”郗长林一直赤着脚,因为这个人实在是不喜欢穿鞋,而酒店套房中铺有足够厚的羊绒地毯,所以贺迟没有怎么管他。
此刻他略显冰凉的脚掌缓缓踩上贺迟脚踝,脚趾撩开裤管,寸寸地滑上去。
“怎么样的?”贺迟半眯起眼,哑着嗓音问。
“我记得我曾经在你面前醉得不省人事、任人宰割过两次,但你都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