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如郗长林所言,被挑起的火哪是几句话和蜻蜓点水一个吻能够熄灭,贺迟紧紧扣住手里的那截腰,拆吃入腹般将这人从头到脚狠狠亲了一遍,才放手。
出发时间比原计划晚了四十分钟,窗外天气悄然变幻,昼阳隐去,阴云当空。
酒店楼顶,狂风忽起,衣袂飘扬,emi毫不在意自己的裙摆在半空中起落,拿着对讲机,指挥一辆同样隐形的直升机降落。
这是六年前,贺迟为躲避家族内战来到宁海城,却发现自己逃无可逃只能选择反击时,他母亲一家留在宁海城的势力送来的支援。
当时他坐在这架直升机副驾中,对藏在深山中的暗杀者进行过狙击。
因为使用了道具,直升机的外形与所造成的巨大噪声都被遮掩,但驾驶者并不知晓情况。
将直升机停在指定位置后,他和emi点头打过招呼,便搭乘电梯下楼,离开酒店。
“这份快递很大啊。”郗长林靠在天台栏杆上,边用勺子挖盒子里的乳酪蛋糕,边惊叹。
贺迟一扬下巴,说了声“走吧”。
“你来开还是我来开?”在登上直升机前,郗长林把剩了一半的蛋糕交给emi,偏过头去问贺迟。
贺迟:“你决定。”
“那还是你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