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蒙了一层细细的汗水。
许久,闫重山不紧不慢地道:“徐村长,你可知什么样的人,最短命吗?”
“小人……小人不知。”徐大江哆嗦着回答,脸色由白转青,笑容也挂不住了。
闫重山缓缓站起身,走到徐大江身前,声音异常温和,“知道的越多,这命啊,就越短。”
徐大江双腿不断打着哆嗦,他有一个堂兄在京城当一个小官,京城的事情,多少听过一些,深知天机卫不是什么善茬,尤其是面前这位首座大人,生杀予夺,皆在他一念之间。
他越想越怕,赶紧屈膝跪下,用力掴着自己脸颊,“小人该死,整日胡言乱语,求您大人有大量,不要与小人一般见识。”
见闫重山不出声,徐大江越发害怕,双手也掴得越发用力,没几下这脸就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,又好笑又可怜。
直至徐大江嘴角都掴出了血,闫重山方才慢悠悠地道:“行了,本座又没说怪你,起来吧。”
徐大江知道他是在耍自己,却不敢有半丝不满,迭声道谢之后,小心翼翼地起了身。
“该你知道的,本座一定会告诉你;反之,多问无益,明白吗?”
徐大江迭声道:“小人明白,小人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