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说宫中受寒之人众多,总之推三阻四的不肯过来,直至母亲亲自去太医院,才总算过来,草草开了药。”
“发烧之后,就特别怕冷,可是母亲宫中已经好多年没有银炭供奉了,母亲心疼我,就去找内务府总管,想要些银炭取暖,结果被那管事百般刁难,好不容易拿了些炭回来,还是黑炭,一生起来就满屋子烟气,薰得我咳嗽不已,根本不能用,那几日我一直昏昏沉沉的,记不太清那些日子的事情,印象最深的,就是母亲抱着我哭的样子。”
夏月没想到东方溯还有这样心酸的往事,大为同情,“那先帝呢,他就不管王爷你吗?”
东方溯涩涩一笑,“母妃不擅于争宠夺爱,往往数月方才能够见父皇一面,而父皇膝下子嗣足有十几人,又哪里顾得到一个四品容华所生的儿子。”
“那后来呢,王爷病好了吗?”
东方溯回忆着多年前的往事,“母亲为了我又一次去内务府讨要银炭,成妃正好也在,将母亲一顿奚落,更与内务府总管一唱一和将母亲赶走,所幸途中遇到正在赏花的卫贵妃,她知晓事情始末之后,当即去内务府,严辞训斥内务府总管,让他将这几年苛扣的银炭还有其它供奉,全部送到母亲宫中去,一样都不许少,之后又传太医悉心医治,如此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