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了,奴婢怎么敢骗您。”这般说着,阿紫道:“宗姬今日被那些个繁文缛节扰了一天,必是累得很,不如奴婢侍候您歇下吧。”
沈惜君想也不想便道:“不行,母亲与喜娘都交待过,这喜帕必得要王爷亲自挑开才行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阿兰刚说了两个字,便被阿紫以目光制止,可惜为时已晚,沈惜君刚刚压下去的怀疑又升了起来,且比刚才更深,抬手微微掀开一些帕子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阿紫赔笑道:“没有,能有什么事情啊,奴婢就是怕您累坏了,所以才……”
沈惜君冷冷打断她未完的话语,“要想继续说废话,就给我滚出去!”说罢,她视线一转,盯着那双面上绣有玉兰花的绣鞋,道:“阿兰,你说!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阿兰绞着手指迟迟不曾说下去,直至沈惜君一再催促,方才无奈地道:“奴婢刚才问了府中的下人,他们说……王爷去了西院!”
“什么?”红帕应手而落,露出沈惜君妩媚艳丽的脸庞,沈惜君看出不看扯落的红帕,死死盯着阿兰,“你说王爷去了哪里!”
阿兰怯怯地望着那张近乎扭曲的面容,“去了……西院!”
“赵平清!”沈惜君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,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