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番话,平阳王妃说得半真半假,虽然这次事情,最根本的原因在于沈惜君,但她确实不放心平阳王再次披挂出征。
卫太后不以为然地道:“老骥伏枥,尚且志在千里;何况平阳王只是刚过五旬,并非七老八十。”
“是,王爷今年才刚刚五十,可之前的南征北战,令王爷落下一身伤病,但他性子倔强,从不肯在人前喊半句痛。”平阳王妃越说越伤心,垂泪道:“从几年前开始,每逢阴雨天,王爷周身关节都会肿痛,严重的时候,甚至连走路都困难,可就是这样,他还强撑着去上朝,去练兵,却巡防;令所有人都以为他平阳王身子健壮;臣妾每每看到他咬牙忍痛的样子,就……心如刀割。”
“入春之后,雨水颇多,这阵子王爷关节一直隐隐作痛,万一行军打仗之时,王爷病情加重,对我军必然不利,但陛下圣心已定,臣妾们不敢拒绝,思来想去,只有装病这一个办法。”说着,她俯身再次磕头,惶恐地道:“所有事情,皆是臣妾一人的主意,太后要罚,就罚臣妾一人,不要迁怒于王爷。”
卫太后双眸微阖,令人无法看出她的心思,良久,寂冷如霜雪的声音在殿中响起,“这件事哀家就当你说得过去,举荐睿王,又是何道理?”
在平阳王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