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?”
夏月冷声道:“我自有我的理由,你还不配问。”顿一顿,她道:“你现在下山将长春观被烧一事告诉玄明,让他立刻过来。”
道士皱眉道: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?”
夏月微微一笑,低头抚着衣襟上柔软雪白的风毛,“你当然可以不听,只是他们……”目光浅浅掠过那几十名道士,“就活不成了!”
道士闻言,脸色大变,指着夏月骇然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……你胆敢行凶?”
夏月笑意不减地道:“你若不信,尽可以试试,不过几十条人命罢了,我家主子可不会放在眼里,只是——这一条条人命,都要算在你的头上了,你……受得起吗?”
道士面如土色,望了一眼停在软处的一顶软轿,他明白,那里才是这群人的主子,只是不知为何,一直不肯露面,咬牙道:“你既知观主在宫中随侍圣驾,就该明白长春观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!”
夏月笑一笑,眸中精光闪烁,“你去不去,若不去的话,我现在就要动手了。”随着她的话,十九手中青寒锋利的长剑已是搭在一名年轻道士颈上,剑锋锐利,当即划破肌肤,一条殷红的血痕出现在众人视线中,后者吓得双腿不住发抖
“去还是不去?”夏月笑意吟吟,然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