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之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张廷霄盯了桌上罩着八仙过海灯罩的红烛,徐徐道:“你忘了父皇的话?”
张启夜想不出头绪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不知大哥说得是哪一句?”
“无论如何争斗,绝不允许手染兄弟之血,否则逐放边疆,子子辈辈永世不得踏入襄月城一步。”张廷霄一字一顿地说着,神色异常凝重。
听得是这句话,张启夜神色一松,不以为然地道:“这里位于北周国界之内,离襄月城还有好几百里路,父皇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。”
“不知道?”张廷霄摇头轻笑,“老二啊老二,你真是将父皇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张启夜眼皮倏地一跳,不安地看着四周,“难不成父皇在这里还有耳目?不……不至于吧?”
“你也不想想,国师凭什么通晓天下事,得‘天机’之名?靠得还不是父皇一手建立起来的情报网,这个情报网既可以为国师所用,当然也可以为父皇所用。”他看了一眼暗沉沉的窗外,缓缓道:“说不定这会儿就有人在外面盯着,只要我们稍有一步踏错,就会招来弥天之祸!”
张启夜听得冷汗淋漓,心中又惊又怕,好一会儿,他举袖抹去额上的冷汗,颤声道:“还是大哥考虑周到,否则坏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