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,东方溯正在批阅奏折,听到他们行礼的声音,头也不抬地道:“何事要见朕?”
赵平清咬一咬牙,与赵佶一道跪了下去,“臣妾与父亲,是来向陛下请罪的!”
朱笔一顿,东方溯抬起头来,冷声道:“怎么说?”
赵平清面色苍白如纸,“臣妾刚刚得知,金陵城外行刺一事,父亲……父亲确实有份参与!”
“啪!”乌木镶金丝笔身被东方溯生生折断,下一刻,扬手狠狠掷在赵平清身上,怒不可遏地道:“枉贵妃替你父女说话,竟然真的是你!”
赵平清脸颊被朱笔断口处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,她既不说话也不求饶,只是低低啜泣着。
“陛下!”赵佶膝行几步,老泪纵横地道:“一切都是臣自作主张,娘娘并不知晓此事,请陛下明鉴!”
东方溯重重一拍御案,面色铁青地喝道:“事到如今,还在满口谎言!”
“臣不敢!”赵佶伏地泣道:“老臣说得都是实话,所有事情都是臣一人所为,娘娘事先并不知情,直至臣被关入京兆府中,娘娘方才知道,今日刚一入宫,娘娘立刻拉了臣来向陛下请罪。”说着,他急急磕头,“千错万错都是臣一人的错,臣自知罪该万死,不敢求陛下宽恕,只恳请不要迁怒娘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