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,估计我们得在此处停留好一阵子了。”
听到这话,面具下传来松气的声音,“没事就好,否则不止军心要垮,北周也要陷入混乱之中。”
慕千雪不置可否的笑笑,在又一阵寒风刮过后,她道:“三哥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被她这一提醒,慕临风顿时想了起来,拍一拍额头,笑道:“瞧我这记性,来来来,快请进。”进了营帐,慕临风亲自沏了一盏茶递给她,“虽说不是什么好茶,但能暖暖身子。”
慕千雪捧着略有些烫手的茶盏抿了一口,帐外还在刮着呼呼的寒风,仿佛永无休止。
慕临风将蜡烛挑亮了一些后,随口问道:“行刺那件事,查得怎么样了?”
慕千雪落在茶汤上的目光微微一颤,半晌,她抬头道:“三哥以为,这世上哪种刑罚最残酷可怕?”
“刑罚?”慕临风意外地道: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三哥还没回答我。”见她不肯回答,慕临风也不追问,低头想了一会儿,道:“我原本觉得最可怕的是凌迟、剥皮、烹者等刑,可看了你刚才对那几名影者施的刑罚,觉得你那个也不逞多让,尤其是在心理方面,甚至更可怕,真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慕千雪低头一笑,抚过绣着藤蔓纹的袖口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