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而他们盗去的五石散,一早就被掷入火中给烧了,无法再用。
户部剩下的那些茶叶,只够派分数日,派尽之后,那些得不到五石散的人开始围聚在户部门口,情绪一日比一日激动,若非还忌着官府几分,怕是已经出事了。
这件事令那些原本就反对派发五石散的官员越发不满,不断上书弹劾江越办差不力。
这日午后,东方溯去静芳斋请安,絮语了几句后,陈太后忽地道:“五石散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东方溯神色一僵,低声道:“母后也听说了?”
陈太后叹息道:“这件事闹得这么大,哀家怎么不知道。”
东方溯接过秋月递来的药碗,沉声道:“现在的局势还能控制,但若再没有五石散,恐怕就难了。”
陈太后冷哼一声,“依着哀家说,从一开始江越就不该继续供应五石散,早早断了他们的念想,也不至于闹到今日这个地步。”
东方溯将吹凉的药递到陈太后嘴边,“江卿也是想稳住金陵局面,徐徐渐进,逐步戒掉他们的瘾头,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冒出那秋盗贼来;母后放心,儿子已经在想办法了,不会有事的。”
陈太后并未喝药,盯着东方溯片刻,道:“哀家听闻,是贵妃教江越这么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