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咬得骨头都快出来了,哪里是轻轻一口。”
“不许多嘴。”梁氏斥了一句,收回手哽咽着道:“都怪儿臣管教不善,请母后治罪。”
看到梁氏血肉模糊的伤口,陈太后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,“你才接去一日,能管教得了什么,起来。”
在命宫人给梁氏端了绣墩坐下后,陈太后方才重新看向予恒,冷声道:“你刚才说,梁昭仪说皇后坏话?”
“是。”予恒指了梁氏,生气地道:“她说母后害了人,还说以后都不让孙儿回长信殿,她是坏人!”
陈太后抚着平金暖手炉,淡然道:“她说的没错,你母后确实害了人,哀家也没打算再让你回长信殿,以后梁昭仪就是你的母亲。”
“不要!”听到陈太后这么说,予恒顿时大声哭嚷了起来,“我才不要她做我的母亲,我要母后!我就要母后!”
“放肆!”陈太后被他闹得心烦,喝斥道:“看来真是哀家平日里惯坏了你,令你变得这般无礼放肆,立刻回明瑟殿去,再敢胡闹,哀家定不轻饶。”
予恒被斥得不敢说话,但心里的委屈难过却是更深了,他扁一扁嘴,跪在地上哀求道:“是孙儿不乖,皇祖母不要生气,孙儿只想……只想回母后身边,求求您,求求您了,您就答应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