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彩云,而是怀有身孕的妇人;昨日出宫,就是为了将那名妇人送出去,再将真正的彩云带回来。”
小元子拧眉道:“每次进出,禁军都要验看一番,应该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调包;再者,那妇人身怀六甲,更是难以蒙混过关。”
“秋月是太后身边的红人,哪个禁军不给她几分薄面,所谓验看,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;至于身怀六甲……如今是腊月寒冬,衣裳本就穿得厚,寻常四五个月根本看不出来。”
小元子无言以对,半晌,他沉沉道:“太后这么做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这一次,慕千雪没有再回答,只是默默盯着重新亮起的烛火……
纪临几经斟酌,终于写下了方子,呈给慕千雪,“娘娘按着这个方子,三碗水煎一碗,早晚服用,一日不可断,服药期间,忌一切甜腻腥辣之物。臣会每日来为娘娘请脉,视脉象再行调整用药,尽量助娘娘保住龙胎。”说着,他拱手道:“娘娘若没别的吩咐,臣先行告退。”
“且慢。”在将方子递给夏月去抓后,慕千雪默默盯着他,“你应该清楚,太后是不会就此罢休的,只怕这会儿正在外头等着呢,你出去,等于自投罗网。”
纪临垂目道:“臣知道,但臣不可能一辈子躲在漪兰殿中,终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