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相就立刻将此药敷在夫人伤口处,一定要快,能否保住夫人性命,全看这一着了。”
“好!”接过药时,张启凌双手竟是微微颤抖,手里捧的,与其说是药,不如说是辛月的性命。
太医握住匕首,用力往上一拔,随着匕首的拔出,一道血箭疾射而出,与此同时,张启凌迅速将青绿色的药膏敷在伤口处,用力按住,阻止鲜血继续淌出。
温热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药膏一点点染红,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辛月脸庞苍白若素,看不到一丝血色。
张启凌焦灼地盯着太医,“你不是说可以止住血的吗,为什么会这样?”
太医慌慌张张地道:“可能……可能是夫人伤口太深,所以一时止不住,张相别急,应该……快了。”
“应该?”张启凌声音里散发着逼人的寒意,“事关人命,你跟我说应该?”
“下……下官一……一早说过,只有三……三成把握,实在……没法子。”太医被他盯得浑身发冷,连话也说不利索。
张启凌胸口闷得难受,烦燥地喝斥道:“滚,滚出去!”
太医求之不得,赶紧退了出去,寒风在帐外盘旋,远远听来,犹如女子呜咽的哭诉声。
张启凌缓缓抚过辛月苍白的脸庞,